刚从博友何鸣芳博客日志中惊悉著名版画大师杨可扬先生于
作为一个业余的美术爱好者,我无法也没有能力和资格来评价杨先生。但我了解藏书票――木刻可以说得自杨先生。
我最早注意到藏书票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。我参加工作分配在高邮,69年筹建无线电元件一厂,在九江路靠外滩的上无12厂培训三月,居住在福建中路靠九江路的小旅店中,南京东路上的新华书店及‘朵云轩’是经常光顾之处;以后多次出差上海,这二店也是必到。一天我在南京东路新华书店二楼柜台中选购了第一套藏书票,‘藏书票(第二辑)’、杨可扬编选,定价0.5元;收有王敢、贺玉龙、王叠泉、鲍培忠、金守世士夫(日本)五位作者的六枚藏书票。后来留意藏书票,但当时不流行,很少发现。1987年在出差上海路过南京东路新华书店,又发现了藏书票,就选购了我的第二套藏书票,‘藏书票(7)’、杨可杨编选,定价0.5元;收有邵克萍的京剧脸谱藏书票六枚,每枚上都列一句名家如爱迪生、克雷洛夫等的格言。其实这两套藏书票属于印刷品,收藏价值不高,却让我喜欢上了这种“微型版画”、“纸上宝石”。
上海图书馆老馆
近现代报刊
这套藏书票就收有杨可扬先生的‘上海图书馆老馆’‘近现代报刊’二帧作品。除此之外,还有中国藏书票艺术委员会主任梁栋的‘中文图书·当代出版物’、俄罗斯莫斯科藏书票协会主席切尔诺夫的‘上海图书馆新馆’‘外文图书·西文’、日本国际版画研究会会长片野孝志的‘外文图书·日文’等多位中外艺术家的作品。
我还未出生,杨先生就早已开始了他的艺术生涯、投身到了推广战时木刻运动。
我刚参加工作,由于选购了先生选编的‘藏书票(7)’,让我开始了解和喜欢上了藏书票。要知道,当时‘文革’还未结束,在那‘大革文化命’的年代里,选编‘藏书票’这种‘西洋’艺术介绍给国人特别是青年,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冒多大的风险。杨先生如普罗米修斯从‘天外’采得火种、给百花凋零满目疮痍的中国文化园地带来希望。
我已退休,杨先生还‘刀耕’不止,仍坚持版画创作。去年刻了《百合花》和《江南水乡》两幅版画。今年创作了世博会吉祥物海宝骑在老虎身上的版画贺年卡:蓝色的海宝骑在金黄色的布老虎身上,飘动的头发和手中的红旗,刻画了2010年大步向前迈的动感。粗犷的线条、明朗的色彩,标志性的杨氏版画风格表达了老人对上海世博的衷心祝福。
杨先生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,他的艺术生命是如此绚烂!
现在,96岁高龄的大师终于离我们远去,但他的艺术永远活在我们心中!
2010年6月4日初稿 2010年6月5日星期六修改
杨可扬(1914—2010.5.31)浙江遂昌人。
杨可扬出生于1914年,是享誉海内外的版画大师,曾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任副总编、编审近40年,期间曾被选为中国版画协会副主席、上海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上海版画会会长。现为中国版画协会顾问、上海美协版画工委会名誉会长、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。1991年获“中国新兴版画杰出贡献奖”。出版有《可扬版画集》《杨可扬画集》、《可扬艺事随笔》、《可扬藏书票》等。
上世纪40年代,从遂昌农村走出来的青年杨可扬,到上海只上过两个月的新华艺专,就投身到了推广战时木刻运动。他和志同道合的郑野夫一起,研究提高木刻刀的质量,将新生产的木刻刀连同油印的讲义邮寄给全国函授班的学员,还在信中不厌其烦地答复业余作者的问题,有效地壮大了木刻队伍。上世纪60年代,在上海市工人文化宫,又是杨可扬等专业版画家“像老母鸡孵小鸡一样”,精心培育业余作者,使得不少人才脱颖而出。这样孜孜不倦地为人师表,一直延续到后来的上海戏剧学院美术系。作品被收藏家争相收藏
1984年,已是古稀之年的杨可扬,为在香港举办的“上海书展”刻制了一枚“鱼读月”的藏书票,这枚书票取材于他小时候在家乡看到的一副“水清鱼读月,山静鸟谈天”的对联。杨老的这枚书票一经面世,就受到行家的一致好评。时至今日,据说许多中外收藏家还在争相收藏这一枚珍贵书票。杨老从此一发而不可收,与刻制藏书票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杨可扬的藏书票与他的木刻版画一样,具有很高的艺术欣赏价值。巴金、施蜇存、林放、汪道涵等几十位学者、大师、名流、社会贤达,都曾请杨老制作个性化的藏书票。图文并茂、色彩斑斓、内涵丰富的杨可扬藏书票,由藏书标记演变为艺术品,成为藏书票爱好者追逐的目标。全国最佳长寿健康老人
《三毛流浪记》的作者
他是是中国新兴版画运动硕果仅存的前辈之一。离休前曾任中国版画家协会副会长、上海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副总编辑、上海版画会会长。逝世前任中国版画家协会和上海美术家协会的顾问。1991年,中国美术家协会、中国版画家协会向他颁发了“中国新兴版画杰出贡献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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